[c''':你还好吗?你撑住啊!撑过这阵就好!真是的!干什么突然摘头盔呀!]
“好……啦……你闭嘴。”
诸伏景光被幼驯染说的一愣,只好扶着他不再说话。
不知道这样过了多久,也许有半个多小时吧,降谷零总算缓过来了。
金发青年撑着幼驯染的手臂抬起头来,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整个人看起来下一刻就会被吹散,他看着他哑着声音说:“对不起啊hiro,我刚刚对你发火了。”
诸伏景光当然不会在意这点小问题,他只是担忧的问:“是因为实验的后遗症吗?他们又让你进实验室了吗?”
如果说一开始他确实在担心赤井秀一的死讯会影响降谷零,那么后来他看得出来能让幼驯染这么痛苦的是他的身体问题。
降谷零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转说:“能扶我去床上躺一会吗?我有点困。”
就算知道他是在转移话题,面对着这样一张面无血色的脸诸伏景光也没有报的打破砂锅问到底,他沉默的扶起了幼驯染把他安置在了床上。
金发青年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呼吸微弱到仿佛下一刻就会断气。诸伏景光被自己这样不详的想法吓到了,干脆坐到了床边,握着幼驯染的手守着他。
男人踏着月色进到了家门。
作为前射击运动员,在工作之余,赤井秀一还是保留了去射击俱乐部练习的习惯。不过他去的就是本地的一家俱乐部。
练习了两个小时中间回程又耽误了半个小时,现在已经七点过了。
不知道零君吃了没有?
这样想着的男人蹲下身换鞋,当他把换好的鞋放到鞋架上时,卧室门被突然从里面打开,力道大到门框撞在了墙壁上发出了巨大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