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坐在那边临时支起的床上,仰着头,松田阵平正在给他的脖子抹药。

半长发青年的皮肤白是天生的,这就导致他脖颈处的淤青和指痕看起来尤为吓人。

一开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降谷零身上,没有人发现,还是松田阵平注意到了幼驯染的问题。

“hagi,你脖子怎么了?”卷发青年皱着眉。

萩原研二经他提醒才想起来自己的脖子被狠掐过,现在后知后觉感受到了一点难受。

不过他什么也没说。

松田阵平有着和他从小培养起来的默契,瞬间也懂了他的未尽之意,没有再问,去楼下药房买了瓶药回来坐下,一言不发的给他处理。

伊达航坐在病床的另一边,帮着诸伏景光一起盯着降谷零,担心他弄掉手指上的血氧夹。

四个人都打了外宿报告,准备在这里陪到降谷零恢复清醒为止。鬼冢八藏也猜到了他们的想法,没有阻拦的通过了他们的报告。

“其实从患者的误食剂量来看,副作用本应该不会这么大。他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其实说不通。所以我建议,等病人醒来后,你们可以通知他的家属带他做一个心理评估。当然,也不排除是患者的体质对药物格外敏感这种可能。”

医生在二次查房,看到降谷零才刚刚开始逐渐减弱的副作用后,委婉的给了他们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