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那这样来看事情发展就很微妙了。如果把小降谷不是因为提前收到消息离开的这点当作前提条件的话,那他临时起意说想回家,不知道在哪里的他的养父就可以时间精准的给教官发信息,甚至还安排好了车辆来接他。能满足这些的条件只有一个。”

房间里四个青年对视,均发现了彼此严重的凝重。

“他,或者说他有安排人一直在监视zero,所以才能那么快的对于突发情况做出回应。他们对zero出现的地方以及他的情况了如指掌。”诸伏景光脸色发沉的说出了这个所有人都想到了的答案。

事情推理到这一步一些更加细思极恐的事情渐渐浮出了水面。

这让所有人都隐隐有种被隐藏在黑暗中的恶魔窥视的不安,以及毛骨悚然。

“总之,不管降谷健一的目的是什么,还是单纯想满足自己不可言说的心理,这对现在而言都只是推测。没有切实证据,即便我们真的知道了真相,也不可能为降谷提供什么帮助。”

性格稳重的寸头青年如是说道,“所以,以我们目前的身份和地位而言,只能一步步的来。”

他拿起笔在面前白纸上写着的“福利院”三个字划上圈,“我建议我们目前可以先从它开始。”

“降谷遭遇的那些事我们需要有一个大致的确认,到底罪魁祸首是这里?”他又用笔点了点划圈的三个字,“还是这个人?”他在写上了降谷健一名字的旁边又点了点。

“这个我们需要首先确认。”

“我赞同。”萩原研二举手。

松田阵平抱臂点头,“我也同意。”

诸伏景光:“班长说的没错,我们目前的身份能做的确实很有限,只能一点点来。”

“毕竟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嘛!”伊达航挠了挠头发,借用了一句旁边卷发同期的口头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