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页

继国家有道场,回到家中的第二日,严胜就直接前往了百年间已经修建过数次的道场,进行剑道的训练。

肉色头发的青年双手松了松,一时失神,木刀竟被打落在地。

“”

“锖兔,你在迷惘什么?”

紫衣男子一甩素振,“我看不到你的剑意。”

“严胜先生,我”话语在看到道场门口的另一个男人时戛然而止。

缘一先生。

自己苦练修行的卍解,被对方一击蒸发。

严胜也算半个目击者,但他并没有直观的看到缘一是如何破解锖兔的卍解的。

或许是几百年来自持兄长的心理,严胜总有一种微妙的「缘一是需要保护的弟弟」这种想法。

“缘一你也是来训练的吗?”

发梢赤红的男子微微张开了口,又闭上。

——不,平常就算训练也是在队舍的道场里。留下继国家的道场纯粹是老管家说兄长大人以前经常在道场练剑。

缘一不善说谎,更何况是在兄长的面前。

可要是说“不是来训练的”,总觉得是在否认兄长大人的话。

因此面对严胜的提问,缘一没有回答。

数百年未见,兄弟两人虽然的关系还算融洽,但有了这么长时间的空窗期,他们已经做不到像儿时那般无间隙的相处了。

没有得到缘一的回应,严胜有点小小的郁闷,但他也不会说出来。紫衣男子小幅度歪头想了想,今天似乎是工作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