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国家有道场,回到家中的第二日,严胜就直接前往了百年间已经修建过数次的道场,进行剑道的训练。
肉色头发的青年双手松了松,一时失神,木刀竟被打落在地。
“”
“锖兔,你在迷惘什么?”
紫衣男子一甩素振,“我看不到你的剑意。”
“严胜先生,我”话语在看到道场门口的另一个男人时戛然而止。
缘一先生。
自己苦练修行的卍解,被对方一击蒸发。
严胜也算半个目击者,但他并没有直观的看到缘一是如何破解锖兔的卍解的。
或许是几百年来自持兄长的心理,严胜总有一种微妙的「缘一是需要保护的弟弟」这种想法。
“缘一你也是来训练的吗?”
发梢赤红的男子微微张开了口,又闭上。
——不,平常就算训练也是在队舍的道场里。留下继国家的道场纯粹是老管家说兄长大人以前经常在道场练剑。
缘一不善说谎,更何况是在兄长的面前。
可要是说“不是来训练的”,总觉得是在否认兄长大人的话。
因此面对严胜的提问,缘一没有回答。
数百年未见,兄弟两人虽然的关系还算融洽,但有了这么长时间的空窗期,他们已经做不到像儿时那般无间隙的相处了。
没有得到缘一的回应,严胜有点小小的郁闷,但他也不会说出来。紫衣男子小幅度歪头想了想,今天似乎是工作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