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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知道,你自己问他。”

炭治郎和锖兔都跨出了一大步,却也停滞于此。

又过了半年,炭治郎需要砍断的岩石没有出现一条缝隙,他的掌心内侧却早已因过力握刀而破了皮。

知晓身上的刀就是斩魄刀的锖兔每天兴冲冲的带着他,与之同吃同睡,可斩魄刀就是不给予任何回应。

气馁的少年们在空地上叹着气,他们分别站在严胜的两侧。

一手一个,严胜伸出两只手放在了少年们的脑袋上,感受到头顶的余温,被投喂一年半的炭治郎立刻知道是谁来了,少年非常习惯的反蹭了回去,“严胜先生”

像一只在外打架受了伤的猫儿,回家倦怠的蹭着主人的手掌。

身为长男的他是妹妹的榜样,鳞泷先生又是位严厉的老师,他实在是不好意思把自己这一面展示给他的老师。

脑袋上同样盖着一只手的锖兔半坐在地上,曲着腿。他没有挣扎,只是慢慢的把脸埋进了膝盖,如鹌鹑一般一动不动。

锖兔知道,在严胜先生与炭治郎交谈的时候,是不能打扰他们的。

毕竟自己是个游荡的灵,普通人看不到他,贸然向严胜先生问话,严胜先生也不能在炭治郎的面前回答他。

严胜蹲下身子,与跪下的炭治郎直视,他拉起少年的手,翻开炭治郎破了皮、露出鲜红血茧的掌心。

额上有着烫伤的少年低压着嗓音,“我,是不是很差劲完成不了鳞泷先生的要求”

炭治郎有多拼命,严胜和锖兔一直看在眼里。不管第一天把自己搞出了多少伤,第二天少年都雷打不动的出现在空地,进行当天的训练。

怕炭治郎会对他有依赖心理,所以严胜只会在炭治郎入睡之后进入少年居住的小木屋,用回道进行简单的治疗。

可即便如此,炭治郎以自虐的方式进行训练,可不是什么好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