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该向主公报告一声。
鎹鸦在给鳞泷左近次送信回来之后,富冈义勇又写了一封信,派鎹鸦前往鬼杀队的总部。
而他自己,则前往了狭雾山。
早年吃尽苦头的陷阱,对现在的富冈义勇而言不过是雕虫小技。高度越高,山中的空气便越稀薄,可这对全集中呼吸的水柱来说,依旧是不值一提。
狭雾山顶有一块巨石,义勇和锖兔经常在这里练习。
曾经。
巨石后的山林之间,被鳞泷左近次扫出了一片空地,中间立了一块石碑。
石碑之后、树木之间,挂起了一道红黄相间的长绳,上面串了十三个消灾狐面具。
现任水柱屹立在风雪之间,嘴唇动了动,最终开口:“我来看你了,锖兔。”
而一个肉色头发的少年,脸上戴着划过伤痕的狐面,出现在石碑旁。
锖兔没有摘下面具,不过垂在身下的手却有些颤抖。
“啊怎么又来了!”
“有这个闲工夫不如多杀点鬼啊!”
看不见锖兔魂魄的义勇继续絮絮叨叨,比他在鬼杀队说的话多多了。
“我成为了柱。”
少年抱胸,略满意的颔首,“嗯,做的不错呢,义勇。”
成为柱,继承鳞泷先生的衣钵,这是极好的。
“但我并不是名副其实的柱,如果锖兔还在的话,肯定会做得比我更好。”
“我时常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