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醒的时候,权至龙正坐在她旁边回信息。

“怎么下床了?”顾知没睡多久,但是鼻音有点重。

权至龙把毯子给她围好:“没事,医生说了问题不大。”

顾知裹着毯子和权至龙靠在一起:“嗯,旧伤不轻,没跟你说过,我有位大哥是一位挺不错的医生,如果可以,我把资料发给他看看。”

脚伤情况有些复杂,希望最后能有一个更好的方案。

权至龙搂过顾知,嘴唇抵在她的额头上:“好。”

“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顾知知道,有时候不是伤病太痛,是琐事难理,比如突然的意外,以及公司的态度。

权至龙不是脆弱的人,但他同样逃脱不了各种压力带来的脆弱情绪。

权至龙看了顾知一会儿,伸手整个把她抱在怀里:“没事,让我抱你一会儿就好。”

顾知抬手抚上权至龙的背,扯了扯毯子盖住他的脚,埋在他的颈窝处被他双臂紧紧环住。

没有多停留,当天他们就回了h国,权至龙去医院做进一步检查的时候,顾义的电话来了。

他忙着实验室的工作,终于有时间给顾知回电话。

顾知简单把情况说了一下,电话那头的顾义:“好,我知道了,你把片子先发过来就好,是小知的男朋友吧,我听阿寓说了。”

顾知挂断电话回头看到了纪录片的摄影,愣了一下:“额,不好意思,拍到我还是麻烦您剪掉吧。”

权至龙在拍摄他的个人纪录片,纪录片的导演组一直跟着行程,顾知有时候难以避开所有镜头,只能最后剪辑。

……

没有时间休息养伤,飞抵米国的晚上,权至龙在酒店的窗边点燃了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