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会场的酒水单有没有?晚上好像还有表演要看,怕饿。”幸南屿跟顾知说着转头问身后的随行人员。

顾知捂着嘴笑,幸南屿贴近顾知:“主要是怕你饿。”

“我特意买了很小的糖果,到时候可以藏在嘴巴里吃。”顾知拍了拍手里的包。

“你那个肯定不如我这个甜。”幸南屿也从手包里拿出一小盒糖果。

还在中学的时候,一次去参加某皇家的活动,因为时间太久,毫无经验的一群小孩儿差点被饿晕,后来出去野营活动又丢了火种,好不容易钻木取火才吃上饭,从此之后他们这些同学们都对食物格外热情,无论什么时候都要确保自己不被饿到。

午饭过后稍做休息,顾知收拾好之后在幸南屿的房间等她。

其实顾知每次看到幸南屿穿着这身白色的和服,总会想到祖父还在的时候,她和幸南屿的第一次见面——幸南屿跟着自己的家人来到华国祭拜,她的曾祖父曾经帮助过华国人,死在了华国的土地上。

也正是因为如此,顾家和幸家才一直保持着友好的关系,在成为同学之前,她们还通过书信,算是半个笔友,顾知在那个时候学会了日语,幸南屿的中文最开始也是跟顾知学的。

那个时候祖父教她练习书法,顾知小小的握不住大笔,写出来全是软气,悬腕手不舒服就去找哥哥揪着衣服怎么都不回去练字,祖父每每拿着糖糕来哄她,但最后练字却不能少一张纸。

顾知摸了一下手上的玉扳指,扳指宽度不大,也不显得太厚重,内刻顾家的小印,每次出席一些场合,顾知总喜欢摸着玩,摸着戒指心里好像莫名踏实一些,再大的场合也不会太紧张。

她今天一身唐装,颜色浅淡,银线夹着金线织绣,光下微微闪光,手上是一只水头极好的翡翠手镯,颈上是配套的翡翠玉牌,项链的尾链上坠着珠子,随着顾知的动作微微晃动,长发绾得利落,水滴形的玉耳坠偶尔随着动作轻轻碰到脸颊。

顾知手里还握着一把玉骨扇,扇尾的络子是今年新换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