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融娓娓道?来,耐心极了,他们就这么对着饮酒三天,期间穿插他在新世界的所见所闻,惊弦只是听着,不时饮一口。
清融最后还是离开了,似乎他来只是为了陪她一起喝酒。
他来得并不勤,但频率不低。
惊弦大约看得出他的心思,因为任何人在她面前一次比一次更加注重形象,都可以看出来。
他已经很少和她聊修炼的事,反而更多是新的所见所闻,就似乎他在把他世界的所有分享给她。
清融来了百八十次之后,惊弦终于有一次认真的看向他,清融怔了一下:“哪里……不妥?”
隐约间,可以窥见泛红的脸。
惊弦只是说:“挺好。”
清融垂眸,挺好是哪里好,他的人?还是他的脸?
他想问,可是她的话题已经变成了其他,她问他的近况,清融只能按耐下内心的好奇,缓缓诉说。
后来他再来的时候,惊弦总会认真的看他几眼,清融慢慢有点?习惯了,只是还是有点?不自在。
偏偏每次都是很纠结的不知道该不该问,万一……她没有那个?意思,他问了岂不是很不好?
惊弦就在一边看着他微微皱起的眉,还有眼中的纠结,挺有意思。
他知道她有很多笔友,也知道?她常常居无定所,四?处游玩,他每次见她时,窗外的景色都不同?。
那是截然不同?的崭新世界,偶尔她也会告诉他那是什么。
他实在看不透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因为从?一开始,他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她,只是那时,他对她并无爱慕。
只是,后来他发?现,这间屋内,再也没有了偶然间会闯入的其他人。
那时,他也已经住进了这间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