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对视一眼:不知为何一种投缘之感迅速在二人之间蔓延。
“小伙子叫什么名字?”
“户口本上叫林见海,但大家都叫我林三。”
“听你的口音是东北人。”
“嗯呐,老家是东北的。”
“东北好啊,那里的人们热情,善良,而且还特别好客。”老头充满回忆的表示:他年轻的时候去过东北,被一个特别热情的东北大哥招待过:“半盘花生米,二十四瓶啤酒,真是不醉不归啊!”
“那对呗,这是印在我们骨子里的优良品质。”
“大爷我看您也挺面善的,冒昧的问一句,您是管家吗?”
“小伙子好眼力,以后叫我福伯就行。我在萧家工作了几十年,是看着少爷长大的。”
“那您可是长辈。”
“不敢当不敢当。”
“小伙子的脸是怎么了?看着伤的不轻啊。”
“哦,没事。猫挠的。毕竟我是金丝雀嘛,猫见了心里能不痒痒吗?”就算不吃,也得扒拉两下。完美接收到话中真意的福伯立刻用着谴责的眼神看向了萧听澜,似乎在无声诉说着:少爷!不管怎么样,您也不该动手打人啊,失态!太失态!
“福伯。”
“是。”
冰冷:“出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