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临渊:“……”
那一刻的感觉就像是有一口气堵在了喉咙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只能硬生生地梗在那里,梗得他说不出话来。
而郁白完全没察觉对方微妙的情绪变化。
小心地把袋子里最后一点零食碎末倒进嘴里,他把包装团了团,起身走回了窗边的沙发上:“……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继续写作业哦。”
傅临渊:“……嗯。”
去上第三节礼仪课的那天,郁白觉得自己的同桌看上去气色好像好了很多。
“白白!”看他走进教室,苏娜娜朝他招了招手,难得没有躲避他的视线,甚至笑着打了招呼,“你来啦!”
……也开朗了好多。
“这个星期你还好吗?”坐下,郁白问。
“嗯!”苏娜娜点点头,然后有些腼腆地把落到前面的头发别到耳后,“真的很谢谢你,这个星期我过得很好。”
上个星期下了礼仪课的第二天,先前带头欺负她的几个人就被通报停课记过的处分。
消息很快就传开了。
虽然其他人看她的眼神和之前并没有什么区别,不过少了把她的东西丢进垃圾桶的人,少了把她锁在卫生间的人,少了一直恶作剧她的人,这已经是她过得最平静的一个星期了。
即使其他人对她的厌恶与孤立并没有改变,但只要他们不再动手,她的日子就好过许多。
听了苏娜娜的话,郁白终于放下心来,而后学着印象里傅临渊的样子,有模有样地板起脸,道:“都是举手之劳,不必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