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存储卡,还是傅临渊在整理母亲遗物时,无意从一个相框的缝隙里发现的。

打开存储卡里的文件夹需要输入两次密码,两次密码都很好猜,第一个是父母结婚的日子,第二个是自己拿到军校录取通知的日期。

而再想打开文件夹里的文档,则需要另一个的密码。

杜克以前对这种程序加密格外感兴趣,也很擅长对加密文件进行破译,是第一军团里这方面数一数二的人才。

但就算是他,仔细研究了一下这个程序后也表示,因为只有一次输入密码的机会,一旦输入了错误指令文件就会自我销毁;而除了文件名上奇怪的符号外就再无任何提示,他也没有任何把握可以进行破译。

傅临渊最开始拿到存储卡的时候,里面只有被加密过的文档,和一份损毁了的录音。

录音也是杜克修复的。

戴上耳机,点击播放,经过一阵轻微的噪音后,傅临渊就听见一道有些失真的女声,嗓音沙哑但坚定。

“我是傅常雅,108096559,今天是5年!月¥日。这是特殊的一天,因为实验室的调查终于有了新的进展……”

但这份录音即使被修复后,也并不是它的完整版。

或许是保存的时候出了问题,亦或是录制的时候本来就没有录完,在傅常雅说了那两句话之后,录音到此便戛然而止,再也没有更多内容。

这短短不到十五

秒的录音,傅临渊已经听了无数遍了。

傅常雅在这里提到的实验室,他也追查了很多年。

这好像是母亲在殉职前负责的最后一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