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一鸣:“你跟我说实话,是不是精神暴动又发作了?”
精神暴动的其中一个明显征兆就是头疼,傅临渊的确是因为头疼的厉害而选择靠在椅子上休息片刻。
然后就好像不知不觉睡着了。
醒来之后,精神力反而……恢复了一点。
“没有,”思考着刚刚的情况,傅临渊道,“是真的忘了。”
许一鸣知道这位年轻的元帅是什么脾气,也没再追问:“……行吧,那我打过来就是特地跟你确定,明天的体检不要再忘记了。”
“嗯,”傅临渊应声,又不自觉看了一眼沙发的方向,“我知道了,谢谢您。”
许一鸣沉默了片刻,道:“陛下好像很关心你的健康情况。”
顿了顿,他继续说:“上面的意思大概是……如果实在不行,你可以申请调到……”
“许教授,”傅临渊打断了对方的话,语气平静,“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我可以坚持到查明真相的那一天。”
听了这句话,许一鸣张了张嘴,像是想说什么,但又忍住了。
通讯就这样安静了几秒。
然后许一鸣就从听筒里听到了短暂的脚步声。
而就在老人刚想嘱咐对方早点休息,不要再加班时,他听见对方忽然道。
“……他发烧了。”
许一鸣:“……?”
许一鸣下意识接话:“谁发烧了?”
而通讯的这一端,傅临渊正站在沙发旁,微微俯身,一手手背轻轻贴在郁白的额头上。
还坐在办公桌边上的时候,傅临渊就察觉了些许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