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于舟有两个酒窝,极少数笑的时候才会露出来,秦嵘眼馋了很久,每次亲他都会连带着亲亲蔺于舟的两个酒窝。

蔺于舟一开始还说他变态,哪有人亲酒窝的。

秦嵘就凑近了说:“你现在不是看到了?”然后再使劲在酒窝上亲两口。

宿舍门的质量很好,即使在这个时候也没有晃动一丝一毫,秦嵘的几个舍友来到门前晃了一圈,他们敲了敲门,无人应答。

然后念叨“看起来没人啊”“不会是去谈恋爱了吧”,脚步声渐渐远去。

蔺于舟的眼睫仿佛翅膀沾了露水的蝴蝶,一直在颤。

等他们离开后才缓了一口气,腹腔小幅度地起伏——他刚才一直在憋气,被这样的气氛弄的不敢大声喘气。

明面隔音不会这么差,可就是紧张。

手指的指尖都在他们敲门时无意识地用力,在秦嵘的肩膀上留下印子。

秦嵘的手一用力,就把他抱了起来,转移到桌子上。

蔺于舟下意识地双手撑住桌子,他愣了一下,抬起头说:“还要亲吗?”

秦嵘似笑非笑:“不亲了。”

蔺于舟刚要如释重负,他的衣服就被撩开,露出柔软的腰身。本来手放在他腰腹部的青年往后退了两步,然后他蹲下了身。

蔺于舟一时愕然地低头:“你——”

“我们换个方式。”

接下来的一切好像在模糊了感知,蔺于舟只能抓住面前之人的头发,有时候秦嵘太往前,蔺于舟都能感受到他的鼻梁,是错觉吗?他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仰着头,一只手极力撑在桌子上,不敢看。

十八岁的蔺于舟,经常会做大大小小的梦,然后醒来说一句真的好刺激。不过他也仅限于做梦,联邦对于十六岁以上的青少年并不限制,可蔺于舟从没浏览过他这个年纪可以看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