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秦嵘的牌照旧不错,他有一个大王,两个顺子。
袖口突然被触碰,一个黑色的尾巴尖摇摇晃晃地从下面往上钻,顺着秦嵘的手腕已经悄悄爬上了桌。
借着扑克牌的阻挡,没人能看见这一幕。
尾巴尖高兴地摇晃了一下,准备朝秦嵘的扑克牌“看”去,然后它就被一只手攥住。
攥的很严实,一张牌没看见。
青年带着热意的手掌包裹住尾巴的末端,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痒意,从那里传来。
渝州拿着牌的手突然抖了一下,他的脖颈突然泛起大片的红。
怎么会?
从来没有人抓过自己的尾巴,自然,渝州也不知道尾巴那里会这么敏感。
他喊了一声“秦嵘”,秦嵘自然地松开了手。
下面的几场牌,渝州都老老实实地打着,把自己想靠尾巴作弊的心思收的干干净净。
几个人有赢有输,赵珍珍的心思不在打牌上,输的最多。两个小时玩下去,算下来秦嵘和渝州的胜负次数掺半。
摆钟指向十点,渝州把牌收起来,他对赵珍珍道:“你该上去休息了,客人。”
赵珍珍沉默了两秒:“我们再玩几局吧。”
“你该上去休息了,客人。”这次的语气不容置喙。
渝州已经起身,他说:“听话的孩子是不会让别人等的。”
四号客人今天早早就到了赵珍珍的房间等待,要不是渝州打牌的兴致还在,或许早就让赵珍珍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