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过多久, 青年的脊背就抵上桌子的边缘,他不得不仰起头, 以迎合的姿势迎接着骤然的狂潮。
燃尽的蜡烛摇摇晃晃掉在地,发出响声,无人在意。
秦嵘低低笑了一下, 捏了捏青年的耳垂, 惹得他一颤。
“换气,戚少。”
这个时候还喊戚少,更像是一种情趣。
戚锦急促喘着气,他这时才能清晰地意识到他和秦嵘之间的肺活量差距,难道这就是常年锻炼和不锻炼的区别?
或者,是熬夜和不熬夜的区别?不然他怎么会这么轻易被亲的胸腔发闷。
“嘟嘟——”对讲机发出来电的声音, 打破了一室的暧昧。
戚锦的指尖搭在秦嵘的肩上,听见了这个声音立刻如释重负地推了秦嵘一把,“电话、快去。”
他真的被亲的喘不过气来了, 无力地缩在秦嵘的怀里, 腿都是软的。
唇色是亲吻出的红,像秦嵘清晨在花园里见过沾了露水的玫瑰。
他把戚锦抱起, 几步快步到沙发把他放好,甚至在离开时,轻吻了一下青年的眼睛。
他的眼睫上有些许被亲出的泪水, 眼睛里有朦胧的水汽, 看着实在是可怜又美丽。
只想让人更欺负他。
一吻完毕, 秦嵘这才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边是保安问他们是否定了束花,外卖小哥在小区外等待,如果业主有空,他们现在就帮忙拿上来。
秦嵘看了眼时间,已经不知不觉过去两个多小时,果不其然手机有两条短信。
是商家的道歉,说他们送花的小哥不小心在路上出了车祸,虽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花束倒在了地上被弄脏了。他们需要重新做一束,可能要晚一点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