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疼的呲牙咧嘴,终于开始害怕了,他抖如筛糠,“对不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今天晚上是我不该过来嘴贱,我真的错了。”
“我靠。”赵云来胳膊肘碰碰戚锦,小声道,“秦总好a啊。”
戚锦转过头,望着赵云来,皱了皱眉:“你把秦嵘给喊过来的?”
赵云来:“我说不是我你相信吗?”
戚锦:“我信了你的大头鬼。”
……
出了这么一遭,谁都没了继续下去的架势,有的去医院包扎,有的急需回家缓缓。解决了这事后纷纷准备离开。
赵云来还放言:“别让老子撞见你们。”
强子一扯他:“行了,回头要是被围了可没有秦总帮你,你就等着被揍吧。”
等人散了,戚锦道,“秦总,你怎么来了?”
“你说我为什么来?”
“赵云来给你打电话?”
“嗯,猜的这么准。”秦嵘的手指蹭了蹭他的下巴,上面有一道血痕,是啤酒瓶碎片划到的。
疼的戚锦瑟缩了一下,他往后缩了一下脖子,又被不容置疑地捏住不能动弹,他听见秦嵘问:“那你要不要猜猜,刚才那个人还有多长距离打到你?”
手指往后触碰到他的后脑勺,带起一阵冷意,“这里。”他的手往下,又碰到戚锦的肩头,“还有这里。”
秦嵘所触碰到的地方带来一阵颤栗,让戚锦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说,今晚我没过来的话,明天是不是只能在医院看到你了。”他目光沉沉地望向他,“到时候,刚和我订婚只有一天的未婚夫躺在医院里,额头包着纱布,我去看望他。”
戚锦后知后觉地意思到,秦嵘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