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早上,秦嵘起床时发现餐桌上有一份早餐,再一看宋巡,客厅不见人影,不知道去哪了。

碰巧此时王良友给他发了消息,“秦嵘,最近在干什么?”

字里行间充满了尴尬的客套。

他随手拿起桌上的三明治,吃了一口,慢悠悠回复:“没干什么,最近学习呢。”

学习?另一边的王良友不屑地轻嗤了一下,就秦嵘还能学习?想到自己的正事,他发送道:“我听说你在二班是吧?隔壁一班就是宋巡?”

秦嵘喝了口豆浆,回复:“你想做什么?”

宋巡恰好在此时进门,他早上出去晨跑,绕着街跑了两个来回。黑色的发带着些潮湿,身上沾着点汗意,唇瓣微微红,比往常有血色,也比往常有生气。

他弯下腰换鞋,顺便朝秦嵘那里看了一眼。

宋巡微微一怔。

秦嵘的心情……看起来不太好。

他没见过秦嵘这副样子,唇抿着,向来带着笑意的眼睛沉下去,仿佛黑色的深渊,气压低沉,和周遭隔出无限距离。

察觉到开关门的声响,他把手机往桌上一放,剩下的三明治三两口吃完,又喝了口豆浆,笑眯眯道,“谢谢舍友的早餐。”

“超好吃,比我自己买的还要好吃。”

这个时候他又变成之前的他了,一点距离都没有。宋巡瞥了他一眼,往屋里走去,撂下四个字,“花言巧语。”

秦嵘笑了,在他身后反驳,“明明是甜言蜜语。”

回答他的是宋巡“砰”的一声关门声,还有些许回音,像是嘲讽那句甜言蜜语。

过了不到两分钟,宋巡花言巧语啊不,甜言蜜语的舍友开始敲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