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只要你放我出去，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打开。”

菲利克斯命令道。

两个手下立刻将锁打开，戴上手套后将浑身爬满臭虫的卢怡诺从箱子里拖了出来，之后通上水管冲着卢怡诺一顿狂喷，将卢怡诺身上的臭虫冲刷干净。

等臭虫没了，卢怡诺也瘫软在了地上，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满是被臭虫咬出来的红点，密密麻麻的，看起来惨不忍睹。

菲利克斯示意手下住手，之后掏出手帕在卢怡诺边上蹲下，替他擦着脸上的水：“早说出来不就没事了？”

卢怡诺躺在地上喘气：“我现在知道兰斯洛特为什么找你来对付我了，你很清楚我的弱点，心肠也比任何人都硬。”

“是么。”

“在此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吧。”

卢怡诺盯住菲利克斯道：“如果兰斯洛特要你对付的人是那个弹钢琴的，你是不是也会照做？”

“他有名字。”菲利克斯替卢怡诺擦着脸上的水：“叫靳笙。”

“回答我的问题。”

“不会。”

“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