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

话一说完，两个人同时陷入了沉默。

为了避免尴尬，靳笙笑了一下之后主动跟菲利克斯交谈：“我刚从艺术厅那里过来，场地已经布置好了，等过个几天演奏会就能如期举行。”

“恭喜。”

“那天菲利克斯先生有空么？”

“还不清楚。”

“恩”

饭桌上的气氛又冷了。

这时候服务生拿了餐单过来给两个人点餐，适时地缓解了饭桌上的尴尬气氛，靳笙不太饿，就要了一份牛排，菲利克斯也点了一份跟靳笙一样的，之后问靳笙喝不喝酒，靳笙说开车来的，菲利克斯就没点红酒，将餐单交给了服务生。

服务生朝两人弯了弯腰，拿了餐单离开。

菲利克斯看着靳笙没说话。

或许是快有外孙的缘故，靳笙见到比自己小的都把他们当是孩子，更何况菲利克斯年纪跟自己的女婿差不多，两个人又是朋友，这样一来靳笙也不觉得尴尬了，见到菲利克斯中规中矩地坐着，像个故意表现出镇定的大孩子一样，心里就不禁觉得好笑。

菲利克斯微微皱眉：“笑什么？”

“不好意思。”靳笙笑着解释：“我只是觉得咱们既然是朋友，就不应该这么拘束，像平常一样聊聊天就行了。”

菲利克斯很想告诉靳笙，他平时就这样，但见靳笙高兴，也就没反驳，沉默稍许之后开口道：“靳先生是不是觉得我这个人挺无趣的？”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您别误会。”

“既然是朋友，那就别用敬语了。”

“说的是，我差点都忘了。”

经靳笙这么一说，饭桌上的气氛也就不那么尴尬了，菲利克斯问靳笙喝点什么，靳笙说喝咖啡，菲利克斯就叫来服务生给他叫了杯咖啡，两个人坐着一边喝咖啡一边聊天，这样一来等餐的时间也就不那么漫长了。

等牛排端上来，两个人边吃边聊，从古典音乐聊到各个时期著名的钢琴家，两个人越聊越投机，更是有说不完的话，完全不用担心再遇上之前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