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几次之后，沈云凛开了口：“你看什么？”

唐少羽笑：“沈总醒了？”

沈云凛睁开眼睛，看着前面道：“你刚才一直在偷看什么？”

“看你。”

“突然发现沈总装睡的样子挺逼真。”

沈云凛眼神微眯，转过头看向开车中的唐少羽：“装睡？”

“难道不是么？”唐少羽笑：“那可能是我看错了，我还以为沈总是故意想引起我的注意

”

沈云凛：“……”

唐少羽看了眼沈云凛，又笑着看向前面的路：“开玩笑的。”

沈云凛盯着唐少羽道：“很好笑么？”

“不好笑，因为沈总一点不幽默。”

“幽默也得看人。”

唐少羽笑笑，没说话，继续开车。

等到了法国餐厅门口，唐少羽停了车后跟沈云凛一起进去，两个人在二楼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服务生拿了菜单给两人点餐。

沈云凛点了餐，将菜单交还给服务生。

“我跟这位先生一样，麻烦尽快上菜，我饿了。”

“好的，两位稍等。”

等服务生拿走菜单，唐少羽拿起水杯喝水。

沈云凛看了眼唐少羽拿杯子的手，没什么语气道：“你从来不脱手套的么？”

唐少羽喝水的动作一顿，停了几秒之后将水杯放下，朝沈云凛笑道：“当然不是，谁会戴着手套睡觉？怎么，沈总对我这只手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