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磕碰的。”

“怎么睡觉还不穿衣服？”

“他习惯裸睡。”

卫千辰听着老头跟沈云清之间的对话，渐渐咬紧了牙关，等老头转过头去拿纱布给他换上时，卫千辰一下子就睁眼瞪住了老头身后站着的沈云清，死死地瞪住他，恨不得把他给生吃了

沈云清看着卫千辰的同时慢慢整理胸前的领带。

衣冠禽兽。

卫千辰就想到这么个词来形容沈云清。

老医生给卫千辰换过纱布后就出去了，也没思量着给卫千辰把手解开，等老医生一走，卫千辰就立马瞪开双眼盯住沈云清，扯着一口破锣嗓子就开始吼，沈云清也不理他，拿过小床上的西装穿上，等卫千辰吼得犯恶心干呕，才过去抽了把推车里的手术刀，隔开了卫千辰双手上绑着的绷带。

“你……麻痹！”卫千辰猛地一个起身从小床上坐了起来，突如其来的一下让他差点没疼得背过气去，坐在床上龇牙咧嘴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白着一张脸指着沈云清‘你’了半天没你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索性一仰头往小床上一躺，不动了。

沈云清将衣服扔给卫千辰：“起来。”

“老子下面流血了是不是？”

“一点。”

“还他妈一点，老子都能感觉到……”

卫千辰话说一半，突然就把嘴巴给闭上了，竖起双眼瞪住沈云清，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沈云清笑，在小床上坐下：“感觉到什么？”

“你……恩？”

“恩什么？”

“那个里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