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清忍无可忍，抬手掐住卫千辰的两边脸颊逼迫他张开牙齿，卫千辰死也不松口，但最终还是挨不住沈云清手上的力道，在下巴快要被卸下来之前松了嘴，牙齿上还沾了不少血。

“你是狗么？！”

“老子是狗也比你偷人强！”

沈云清抬手擦了擦嘴唇，果真是流了血。

卫千辰朝沈云清龇牙齿。

“疯狗。”沈云清道。

“狗男男！”卫千辰立马回嘴。

“等下再跟你算账。”

沈云清说完，抓住卫千辰的手就将他往巷子外头拖，卫千辰甩了几下没甩开，就被沈云清拖了出去，两个人一前一后，身上又都染了血迹，街上的人没一个敢靠近他们的。

“松手，老子手疼！”

“你还知道疼？”

“老子又不是死人！”

沈云清回头看了卫千辰一眼，见他手掌心还在流着血，也就一把将他拉进怀里，卫千辰想挣脱，被沈云清在腰上掐了一把，卫千辰登时就疼得蹲地上了。

“起来。”沈云清踢了卫千辰屁股一脚。

卫千辰摸着被掐的腰直喊疼。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沈云清又踢了他屁股一脚：“你还装？！”

“老子是真疼，起不来！”

“真的？”

“骗你是狗！”

“……”沈云清蹲下：“上来。”

卫千辰哼哼着不肯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