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鸡行啊,居然还有这手。”卫千辰用手肘捅了捅明庄的腰笑道:“那小子就是欠抽,打死也活该。”
明庄目不斜视地看着沈安然教训庄浩:“弱鸡说谁?”
“弱鸡当然是说沈……”卫千辰话说一半突然就停住了,下意识地朝前面站着的兰斯洛特看了一眼,见他正目光深沉地盯住自己,于是立刻闭上了嘴巴,只看好戏不说话了。
庄孔雀很快就求饶了,一口一个‘安然哥’叫着沈安然,沈安然见庄孔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也就扔了手头的竹条,回去轮椅上坐着。
“我说你脚又没瘸坐轮椅干什……”
“怎么不继续说下去了?”
“等下我就告诉我妈你用竹条抽我。”
“那也得等你妈病好了再说。”
庄孔雀一下子就没话说了。
沈安然从西装内袋里掏出钱包,庄孔雀一看眼睛都直了,乌溜溜的眼珠子就盯着钱包子里
的钱不放,沈安然瞥了他一眼,又将本来要拿出来的钱给塞回去了,收好钱包又放回了口袋里,庄孔雀顿时就拉长了脸,瞪着沈安然就跟瞪仇人似得。
“我要把你妈接到疗养院去住,你以后怎么办?”
“你管……我自生自灭好了。”
“我听说这阵子在招义务兵。”
“关我什么事,反正我是不会去的。再说了,我都进过几次局子了,就算我想去人家也未必敢要我。”
“你倒是挺得意。”
庄孔雀扬着头又不搭理人了。
“刚才我打电话帮你打过招呼了,明天你就去镇里招兵办填张单子。”沈安然道。
“凭什么啊,我才不去当什么劳什子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