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少羽突然想到了沈安然，沈安然的档案他今天才全部看完，之前他卧底在王成的手底下，而王成跟宋仲文的关系又非同一般，那按照季冰所听见的，恐怕就应该是沈安然了。

“他们提的人是不是叫沈安然？”

“好像是……对了，他们还提到过你，不过没多说，只是要小心提防你。”

“那你有没有看清楚跟张建良见面的人长什么样子？”

季冰摇头：“没看清，当时楼道上没开灯，那个男人又走得匆忙，我没看见他的脸，只记得他大概有一米七五左右，身材适中。对了，他的鞋……”

唐少羽追问：“有什么异常么？”

“他好像穿了皮靴。”季冰想了想，又道：“跟你家里那双有点像。”

警靴。

分区内果然有黑警存在。

唐少羽考虑片刻，问季冰道：“你来这里的事张家人知道么？”

季冰摇了摇头：“我是跟张元吵完架开车出来的，他不知道我来这儿，至于他父亲张建良，一向都不怎么管我们之间的事。”

“你先别回去了，找个酒店住着，暂时也别跟张家的人联系。”

“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暂时还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