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位置就行。”

“这可是我私人地方，你尿外面了还得我来打扫。”

沈安然说什么对方都有借口挡回来，最后干脆也就不张口了，在对方的牵引下慢慢挪到了小便池的位置，沈安然刚要解开裤子拉链，却又突然感觉对方离自己的气息更近了。

“你干什么？”

“替你看着啊。”

“我方便的时候不喜欢被人盯着。”

“不盯着我哪知道你会不会尿外面？”

“……你可以告诉我位置。”

“我盯着比较放心。”

沈安然登时无言以对。

就在两个人陷入僵局时，沈安然突然感觉到裤子拉链处一沉，伸手去拦的时候已经被扯下来了，沈安然立刻抓住那只还想给他继续往里掏的手，冷声道：“你干什么？！”

“你受伤了，我帮你。”

“我伤的是腰不是手。”

“那你站着不动，我还以为你在等我帮忙呢。”

沈安然快要被逼发狂，站在小便池边上晈牙切齿了几秒钟，最后在男人不停地催促下开始方便，水声淅沥沥的，在突然安静下来的卫生间里显得尤其清晰和清脆。

“气味有些重，肾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