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里没通线路,这盏灯还是靠备用电源发电的。”
“你倒挺节省的。”
男人笑,一股若有似无的酒气扑面而来,沈安然皱着眉头想要避开,却发觉气味并不难闻,反而吸引着人多闻了两下,等到气味散开,沈安然心头竟稍稍有些失落。
皱了皱眉,将那股奇怪的感觉压下,沈安然躺在沙发上没说话。
男人将空酒杯放下,拿了纱布和绷带给沈安然的伤口包扎,起初当男人的手指触碰到沈安然的皮肤时,沈安然会不适地避开,但后来沈安然发现男人对他并没有那种意思,戒备心才稍稍放低,躺在沙发上任凭男人给他包扎。
“你习惯在屋子里也戴口罩?”
“你介意?”
“不介意。”
几句争锋相对的谈话过后,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
替沈安然包扎好伤口,男人端着金属盘子站起身走了出去,不一会儿沈安然就听见了水声,不过依旧没有光就对了——
真是奇怪的人,房子里通了水却不通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