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楹锁了手机,闭着眼睛重新躺回沙发上,想起那瓶信息素都觉得没那么碍眼了……
才怪。
谢楹在沙发上挺尸了一会儿,随后走出卧室,依然用两根手指夹着塑料袋,把这瓶臭烘烘的信息素丢到玄关的鞋柜上。
为那瓶信息素坐立不安的,可不止谢楹一个人。
“亭亭,你……”温星欲言又止,“这椅子是咬你屁股吗你坐立不安的。”
沈青亭:“……”
温星知道沈青亭不喜欢对人倾诉,也没有刨根问底,而是“体贴”地问起信息素的事情。
“小岳哥有没有说什么呀?说起来,我的发热期也快到了。唉,我太马虎了,早知道让你帮我也带一瓶了。不知道小岳哥还愿不愿意再借我一点……算了要不我去找别人问问看吧。”
温星絮絮叨叨地说着自己的话,完全没注意到对面一起吃饭的人已经完全僵硬住。
这个话题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沈青亭说不上来自己在尴尬什么。
他虽然性子内向又宅,可也知道现在社会的风气绝对没有过分保守,oga为了度过发热期而找alpha借一点信息素,实在是再常见不过的事情了。
怎么……这件事情被谢楹知道了,他就觉得全身上下哪里都不自在了呢……
他还在纠结这些怎么也想不明白的问题时,谢楹的消息传到了。
沈青亭淡定地回了一句语音,之后放下手机,继续专心扒饭。
……他吃得无知无觉,用心极了,只有坐在对面的温星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温星想,夭寿了,沈青亭在吃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