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时开始,谢遇和克劳德握住单杠,开始做引体向上。
裴安走得更近了些,方便他看得更加清楚。
他不是没有见过谢遇的肌肉,只是这样藏在衬衫下,每次向上时肌肉鼓起,又在向下时平复的起伏,莫名地让他觉得很蛊人。
不管别的人有没有被谢遇蛊到,总之他是被谢遇给蛊到了。
旁边的人起哄加油,很快就过了一分钟,最后的结果是谢遇赢了。
“真是奇了怪了,也没有见着您训练,怎么体能还这么好?”克劳德是真的对谢遇服气。
旁边的一个军官搭住了克劳德的肩膀:“兄弟,你是不知道,指挥在军校的时候就是出了名的精力旺盛,半夜三更,大家都回宿舍去睡觉了,就他,还去偷偷地给自己加训,老变态了!”
裴安抱着谢遇的军装外套走过来,刚好也把这番话给听进了耳朵里。
难怪那天谢遇睡得晚还起得早,原来精力这么好。
裴安把外套还给谢遇时问:“你是不是从小就在家里训练了?”
“差不多吧。”谢遇将外套穿回去,一颗一颗地扣上扣子,“我小时候比较皮,听我爸说跟我父亲以前一个样儿,我父亲为了教训我,天天在家里追着我跑。”
所以谢遇打小就练出了非常不错的身手,不然会被谢遨拎着不知道什么给打一顿。
不过长大后仔细想想,那又何尝不是父亲对自己的训练?他的身份注定了他不可能一辈子平安顺遂,而直接对一个小孩子进行体能训练小孩子又不懂是为了什么,于是就采取了一个鸡飞狗跳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