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斯年再舍不得松手,也知道门背后实在不是一个适合互诉衷肠的好地方。
他缓缓松开了对林星津的桎梏。
得到自由的林星津起身往客厅走,边走边问:“怎么不送我向日葵了?”
“那片向日葵我不是已经都送给津津了吗?”
“什么时候送给……”
林星津说不下去了,因为她想起来确实有那么一回事。
他们第一次接吻时,江斯年不小心弄掉了她的向日葵花束,当时他说过会赔她很多很多的向日葵……
原来是这个意思。
屋内气温高,江斯年脱了西装,顺带解开了黑色衬衫的两颗扣子,露出精致的喉结和线条流畅的锁骨。
仿佛一下子从清冷矜贵的贵公子变成了放浪形骸的斯文败类。
看着这样的江斯年,林星津涨红了脸,连细嫩的耳尖也跟着漾起红晕,眼神四下乱转,就是不敢再看向他所在的位置。
气氛一时间变得缠绵旖旎起来。
也记不得是谁先主动的。
等林星津短暂地清醒过来时,她已经被江斯年抱在怀里亲了。
很快就连这短暂的清醒也被江斯年剥夺了,他带领着她沉溺其中,理智在这一刻荡然无存……
—
明明早已不是第一次。
可当甜香柔软的触感覆上他的薄唇时,江斯年的呼吸还是在一瞬间停滞。
与之相反的,是心脏的跳动越来越剧烈,仿佛不再受到他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