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津,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林缜万万没想到,她会这么堂而皇之地当着江斯年的面将这层遮羞布揭开。
林星津冷笑道:“怎么,敢做不敢当吗?还是我哪句话说错了?”
这群人凭什么能心安理得地踩在她母亲的尸骨上生活!
她就是要让他们心上时刻插着一根名为“沈晨”的刺,终日惶惶不安才好呢!
看着他们脸上或狰狞,或慌张的表情,一种报复成功后的病态快/感涌上她的心头。
她早就该这么做了。
一味的忍耐,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地欺负她。
“我想这顿饭应该也没吃下去的必要了。”她凑近林缜,不急不缓地吐出后半句,“其实每次跟你们一块吃饭都让我觉得恶心。”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江斯年被她落下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林缜没法立刻跟着追出去。
江斯年正坐在椅子上,从林缜的角度望过去,光影将他的脸分割成两半,半张脸没在暖色调的灯光下,半张脸沉入诡谲的阴影中。
明明是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江斯年,但林缜还是感受到了一股无形而令人心颤的压迫感,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伸手擦了擦额角的冷汗,“斯年,你别听星津胡说,这孩子被我宠坏了,说话简直是口无遮拦!”
江斯年没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林缜。
林缜面色一滞,有种无处遁形的感觉,冷汗流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