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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点嫉妒黑妞了,臭狗,但是当黑妞摇着尾巴冲他跑过去的时?候,他根本就骂不?出这句脏话。

可惜家里的地板太滑,黑妞本想冲进爸爸的怀里,却没能刹住闸,一脑袋撞到阳台的门上。当狗也是尴尬的,它都不?好?意思回头了,只能假装忙忙碌碌,嗅一嗅妈妈养的花。

别说,还怪香得嘞,妈妈真不?错。

梁晴脱掉笨重的羽绒服,里面?是一整套的运动服,浅灰色的,修饰着匀称的身材。

“你去哪里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

“带妞妞出去玩了啊。”梁晴并没有在意他的话,去厨房倒水喝,出来后又说:“我觉得,还是今早搬到大房子里去,这个家早就不?能满足它的自由?活动了。我今后也会忙起来,怕他闷出抑郁症。”

他那个房子三面?湖景还有一个大露台,黑妞都可以?在家里跑步,不?用担心撞脑袋了。

“我刚刚打电话给你,被你挂掉了。”他的声音有点低。

梁晴抬眼看他,隐约觉察,他才?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大狗,眼里全是落寞和委屈,就赶紧解释:“因为正在开门啊,你马上就能见?到我了,就不?需要打电话。”

储臣又说:“你怎么知道我在家?”

梁晴心说,我这是在接受审讯吗,但还是耐心回答:“我在楼下看见?你的车了,知道你回来了。”

“哦。”有人这下终于?没话了。

梁晴走近他,细细地闻他,没有乱七八糟的烟味,就是早上出门时?的那种清爽。她放心地靠在他身上,“你怎么了?”

她的手在他的衣服褶皱上蹭了蹭,摸到他健硕的肌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