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年倒是也攒了一百万,原本是打算过两年留给你当嫁妆的,现在就先把这钱拿出来顶药费吧……倩倩你的嫁妆,等我以后再慢慢攒啊!姥姥也是有退休金的。”
“嗯,药费这个,我问问我爸我妈,看他们是什么个打算。”
倩倩挠挠头,她之前光是沉浸在绝症能治好的喜悦里了,倒还没想药费的事儿。
没想到外婆已经想得这么远了。
可是外婆有存款,她没有啊,她攒的私房钱也就一万多点,连个零头都不够呀!
可不是只能让爹妈负担了?
这一老一小在那算经济账,而人在司家祖孙隔壁楼里住着的大胡子齐先生,这会儿正是灵思如泉涌,整个人坐在阳台上,抱着一把吉它,一边弹几句,一边在旁边的本子上记几句,整个人都沉浸在忘我的世界里。
这种状态,他都好多年不曾有了!
难道说,就是要一个人真心实意地认为自己已经濒临绝境,深陷泥沼,时日无多,却又突然来个柳暗花明,云开日出,鸟语花香,才能有这种不大声地唱出来点什么绝不甘心的冲动?
又是一个下午,司静航把司乐乐叫过来。
“都已经半个多月,你身上再也没检测出过病毒了。咱们爷俩在这栋楼里,也就不用再防护得那么严实了,当然了,去出诊的时候,还是要严格防护的。”
司乐乐既然下了决心要把司家的医术传承下去,那司静航也就不再客气,现在去给那三位病人针灸的时候,都会带上司乐乐,就算司乐乐帮不上忙,也可以跟着在旁边看。
看得多了,起码治疗狂人病的这些穴位和取穴的方法,司乐乐是能记住的。
刚好三位病人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算是基本类型都有了。
司乐乐点头,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