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夫人目光闪了闪,笑笑,“云家都败了,她们三个不用功不行啊。”
这次京城震荡,好些个权贵之家,转眼灰飞烟灭。
这其中最遭人议论的就是云驸马了。
都说这人不学无术,绣花枕头一包草,明明身为大驸马富贵已极,偏偏勾结宗室掺和谋反!
这下可好,差点性命不保,还得在围场里割草放马,过得比马夫还不如,驸马变马夫,也是头一份了。
华贵妃瞥了嫂子一眼,语气平常地说起,“她们那个爹,只会拖后腿,不如没有,如今在宫里陛下眼皮子底下,倒是前程无量了。”
“那可不是么?都说将来怕是要跟宗室子弟联姻哩!可惜四公主只有殊哥一个。”
不然再有个小娘子,未必将来不会当皇后,他们华家还能跟着沾光。
“娘娘,这云家大娘子,说起来也算是您的外孙女,年岁也到了,这婚事上头就没有什么说法?”
华贵妃一听就知道自家嫂子又打主意了。
“她虽没有爹管了,可还有大公主这个娘呢,我这个隔了层的外祖母,哪里就管得了呢,我且不操这闲心!”
姑嫂二人闲聊一番,华贵妃留嫂子用过午膳,华夫人又坐了坐,始终没见着季殊,这才辞别出宫。
送走了娘家嫂子,华贵妃歇了个晌,起来就遇上陛下遣宫人送东西来。
尚义女官笑吟吟将手中的檀木盒奉上。
“回娘娘,微臣奉陛下之命将此女儿经送来。”
原来这盒子里,是一本书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