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波本亲自将dita转移进去后,随着时间的推移,再也没人敢说这话,知情人士的心底皆是不寒而栗。
是的,房间里是多了一张床,可那一张床根本不是给dita睡的。
那被波本威士忌关进去的黑发女人,平日依然是锁链加身,要么被锁在床头的墙边,要么就锁在床尾的床腿上,行动范围只限于床边的地毯大小,那张床只有波本留宿时睡觉才会用到,dita用到的次数寥寥无几。
如果波本威士忌不来,dita甚至连光都没有,就只能待在这黑暗的密室里,困于锁链的长度;但更多时候,为了防止dita自残,波本连活动的余地都不会给她留下,一日三餐和洗浴换衣只能被动依靠他人,更不用提遍布房间的监控器……
期间波本威士忌忙碌其他任务的时候,基尔和库拉索替他去过密室几次,两位女性的表情一次比一次难看。
dita已经被确认具有实验体的价值,医药研究组的人隔三差五就要对dita抽血去做实验,为了保证实验体的最大价值,常规的刑讯方式都不能用在dita身上,不能让她受伤。
但在研究迟迟没有结果的情况下,dita早晚会被施以更过分的研究方式,这势必会造成“价值”损失,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能让dita主动说出她身体的秘密。
波本威士忌采用的审讯手段更加温和,也更加残忍。
他不在的时候,留给dita的只有黑暗、死寂、孤独、饥饿和无法动弹直到僵直的身体;只有他的出现,才能给dita光亮、声音、食物、温情拥抱……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被金发恶犬用得炉火纯青,他就是要驯化dita,摧毁她的自尊,“打碎”她的骨头,让她心理崩溃,再也坚持不下去,只能全身心依赖他。
还不如让dita直接死了得好。
除了个别变态人士,其他旁观者都忍不住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