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月了然,补充道:“还可以拿到一些人的把柄。”
降谷零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满意地点点头,却陡然话锋一转:“既然教学完成了,咱们聊点别的。”
绮月眼皮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比如……”降谷零走到房间放着满当当东西的架子旁,站定,对绮月缓缓勾唇,平静的神色逐渐染上邪肆,好整以暇地重复道,“'跪不动了'?”
“……”绮月艰难地假笑,“我那也是为了掩护你啊。”
降谷零充耳不闻,随手拿起一个“横棍”,读出架子上贴心放置的标签,故作研究状。
“分-腿-器?是怎么用呢?这个又是什么?”
绮月缩缩脖子打了个寒颤,赶紧拆除掉项圈,将身上叮叮当当的配饰能扔的扔,边扔边往床边爬。
任务在身,她要出房间不现实,但没有这些累赘,她尚有一战之力!
降谷零拿着几样东西,不紧不慢地往回走,等着绮月爬到床边的时候,才动手抓住她的一只脚踝。
被硬生生拖回去的绮月:“!”
可恶!床为什么这么大!
“tsuki,去哪儿?”降谷零俯身将生无可恋的绮月抱住,眉眼含笑哄着,实则用气音提醒她,“有人在听。”
绮月无奈地比划口型:我听见了。
墙砖挪动的声音并不大,但在高度警惕之下也不是听不见,这也是她为什么不反抗了。
估计是偷听的人以为他们现在“战得正酣”吧?
绮月瞄了眼降谷零拿来的东西,头皮发麻,真要用在她身上,她还能走出房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