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低头靠近,浅金色的发丝顺势垂落在绮月的锁骨和胸口上,引起酥酥麻麻的痒,惹得她下意识地想躲开,又被降谷零按着另一侧肩膀压住。
暖热的呼吸铺洒在皮肤上,绮月心跳乱了一拍,当她以为降谷零是要亲吻她的伤处时,却感觉到肩膀处传来轻微的拉扯感。
“撕拉——”
随后是绷带撕裂的声音。
绮月:“……?”
金发男人抬起脸,嘴唇轻启,白色的断布条轻飘飘从唇齿间落下。
“!”
绮月又惊又愣,瞳孔地震,看得呆滞。
等反应过来后,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脱口而出道:“你至于这么防备我逃跑吗?就不能先去找个剪子来吗?!”
降谷零舔了下略有些牙酸的犬齿,弯唇一笑:“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别逃,要乖乖等着哦。”
说完他起身去找医药箱。
绮月满脑袋的问号,有一瞬间怀疑是不是因为她连续的刺激,把降谷零给弄坏了。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不会真的弄坏了吧!
震惊太大,绮月连半遮半掩的睡衣都没有收拾,呆愣地躺在沙发里等到了降谷零回来,这才意识到自己错过了刚才逃跑的好机会。
绮月心梗气结,愤怒暴言:“你是狗吗!”
降谷零解开她的绷带,仔细检查伤口的愈合程度,又重新给她补了次药,慢悠悠地反问道:“我要是狗,那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