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就跑了。
降谷零被吼得懵然,然而黑发少女转身间,他眼尖地瞄到她泛起红晕的眼睛,顿时想都不想就起身追了上去。
留下四个青年在原地面面相觑。
松田阵平愣愣地问:“绵星,她怎么了?”
“好奇怪啊,”萩原研二皱紧了眉头,轻松的表情褪去,认真分析,“就小降谷说的那些话,不说当场以身相许,也会感动吧,但小绵星……她刚才是要哭了吧?但感觉那并不是感动啊!”
“还有绵星说的话,她说'什么都不知道',是指什么?”诸伏景光又开始忧心幼驯染了,绵星的秘密看来不是一般的问题啊,zero……
此时此刻,只有尽职尽责的伊达航想起来:“等会儿?绵星跑了?她还没录指纹呢!”
“……”诸伏景光一愣,转而失笑,“算了,班长,现在这种情况,把人叫回来也不合适。”他想了想,“绵星的摩托车还在这,让警官们从那里提取指纹也可以。”
伊达航点点头,“也行。”虽然这样势必会增加鉴识课的工作量,但他偏心自己的同期也没什么不对吧?嗯。
另一边,绮月一口气跑到了断路尽头。
站在几十米高的高桥断路口,大风呼啸而过,天边黄昏将至,橙红的色调大块大块地铺散在云彩间,阳光在发散一日里最后的光芒,拥抱大地。
冷风穿过衣袖长发,绮月慢慢冷静了下来,不再热血上头,但心里并不好受。
比起情感,经历过死亡的她对生死更加敏感。
现在有个人几次在危险中保护她——她当他是身为警察的责任心发作。
但在她失言说出立场对立的话之后,这个人却告诉她,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也会让她活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