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用近乎于恐吓的行为来将这个训练场划定为他的领地范围,不喜欢他在训练时有人在一旁观望。但是由于本身的性格,他又无法用言语来拒绝别人进入这个范围。
他不屑于同我讲话,又深知他独占这里的行为其实并不合理。
我并非是一个多么热络的人,在对方明显的表现出了排外的意图后还可以继续佯装不知地留下来,这并没有意义。
即使他在很大程度上吸引了我,但这种吸引尚且处于一种肤浅的状态。就好像曾经我出于某种短暂的热情买了一条商店橱窗里昂贵的裙子一样,但只是在试穿时对它产生了满意的心情,等它变成了我衣柜里的其中一条裙子时,那么它对我便失去了当初的吸引力。
所以我直接无所谓地转身离去。
那时的风在空气中一阵一阵地荡漾着,树叶摩挲发出沙沙的声响。我和他背对着走向两个不同的方向,我不曾回头,我想他也一样。
无论未来怎样,我们在此时对于彼此而言都是无关紧要的人。
一年多后,我进入了忍校,母亲还没有回来。
叽叽喳喳像是麻雀一样的孩子,我站在人群外,恍惚间觉得以往的记忆如此遥远,就如同在地面上看着飞机没入云层,庞然大物逐渐变成了一个渺小的点,连耳边的轰隆声也渐渐消散。
雪白的墙面上贴着入学名单和分班信息,等到那些孩子三三两两的散开后我才看了我的信息,然后往教室走去。
也就是这一天,我知道了那个漂亮至极的孩子叫做宇智波燊。他坐在我的旁边,成了我的同桌。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之间除了客气敷衍的交流之外并不存在额外的言语,冷淡又陌生。对比其他每天活力满满、生机勃勃,总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的孩子,我们简直像是两个异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