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是真的,岂不是抓到了一个大把柄,能立刻让她报仇雪恨的把柄,要回崔氏所有田产的把柄。

哪里想到,这事暴露了,最恼怒的居然是侯爷!

难道侯爷对崔氏还有留恋?

这般想着,她更是委屈,哭得更伤心了。

“我也是为了侯爷考量,心疼侯爷受了委屈,呜呜。侯爷怎么能这么对我?”

定北侯见她哭得梨花带雨,口口声声为了自己,也不好再动手,只能扔下她,转向一直没说话的温先生。

“你说吧,到底要怎么才能停手,不要咬着我不放?”

“侯爷这话说的,”温先生笑的鄙夷,“我是御史,干的就是闻风奏报的差事。侯爷贪墨军粮和饷银,任人唯亲,这可都是事实,有理有据,怎么到侯爷嘴里,倒成了打击报复了?”

定北侯恨得咬牙,“说,你到底要什么?”

“很简单啊,”温先生点点脚下的地,“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睡?更何况这人还是心如蛇蝎!让你的这位新夫人立刻滚出去,这庄子归到我师妹名下,权当是她的赔礼了。”

“不行!”焦夫人和焦氏几乎是同时嚷了起来。

“这是我们家给闺女的陪嫁,你们凭什么抢过去?”焦夫人几乎想上前撕扯,又怕刘志恒身后那些膀大腰圆的护院。

温先生也不耐烦多纠缠,站起身说的狠厉。

“立刻马上滚出去,敢耽搁半分,我让你们焦家,连同你们的好女婿都死无葬身之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焦家逼死人命,强买农庄的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