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鬼殊途!”童喜再一次说道。

“喜仔,”赏南把杯子放在了床头柜上,他走到童喜身边蹲下来,拍拍对方的肩膀,童喜抬起头来,皱眉看着赏南,赏南指了指门外,“外边坐着的,本该是江鲫。”

“什么意思?”

童喜不笨,他慢慢扭头看着江鲫,想道和江鲫长得一模一样的江临,甚至那些和江鲫一模一样的小动作……

“江临夺走了江鲫的身体!”童喜恍然大悟,只不过担心外边的人听见,他将音量压得很低,脸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气氛而通红。

赏南简单地向对方解释了一遍。

童喜能听懂,只是他暂时还没反应过来,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赏南和江鲫,回头看着次卧的门,仿佛透过这扇门就能看见外边的江临。

所以江鲫才会在这套房子里,所以江临那天晚上才做不出来那道题,所以江临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因为江鲫的状态越来越好了,他们两个之间,只能活一个,这个人只能是江鲫。

“我刚刚出去给你接水,刚好碰见江临在发脾气,他把这几天写的发言稿都丢在了地上,我帮他捡,发现其中一张纸上面写的都是江鲫的名字。”

“他回这套房子住,是因为他身上属于江鲫的东西在流失,而他肯定是不知道这些东西都在慢慢回到江鲫的身体里。他发脾气肯定是因为发言稿写得不满意,按照江临本身的实力肯定写不出来,毕竟他的一切都是取自江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