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三郎不喜欢县衙,不想进去,“不用不用,谢谢大人,一会儿就好。”
钱林燕过来掐张秀容的人中,“三弟媳,醒醒。”
张秀容大吸了一口气,醒了过来,急急地呼吸了两下,“案首,我儿子考上案首了,泽清,泽清呢?”
祝三郎指了指附近,“他在茶楼里。”
张秀容往人群外走去,她没有去找祝泽清,走出来后,她忽然蹲下去哭了出来,“呜呜呜……”
祝三郎用衣袖给她擦眼泪,“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大家都围过来看她,安慰她。
小阳儿把荷包里的手帕递给张秀容,“娘,你怎么了?大哥是县试案首,你不高兴吗?”
张秀容边哭边点头,“高兴高兴,我就是太高兴了……”
小阳儿轻轻拍着张秀容的后背,“娘,你冷静一下,这么多人看着你哭,还以为你怎么了。”
张秀容指了指旁边,“她也在哭啊。”
旁边有个妇人跟张秀容一样蹲在那里哭,家人在旁边安慰。
有人笑着说道,“孩子好不容易考上,做娘的太高兴,忍不住就哭了。”
祝泽堂道,“我娘也是。”
茶楼里。
江一宁紧紧地抓住祝泽清的手,同时眼睛凝视着他,好似在看一件稀罕至极的宝物,“你要不要亲自去看看?”
祝泽清拉着江一宁往外走,“走吧,去看看。”这看榜就跟看高考成绩似的,让人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