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季兰大喊,“我没病,我没病,我不需要医治。”
宴宗灏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关季兰,依然充满耐心地劝说道,“我知道你害怕,没关系,一会儿我用银针定住你的身体,虽然你能感到痛,但是却动不了,不影响刀术的。”
宴宗灏说的话在关季兰脑海里不由自主形成一幅幅画面,她恐惧地直打寒战,“我没病,我不需要你,你赶紧滚出我家。”
宴宗灏故意扬声道,“既然不治,那你是在装病吗?”
关季兰失控大叫,“是,我就是在装病,我不需要你,不需要刀术,赶紧滚。”
江一秀看到村民的眼神慢慢变了。
“这关季兰越来越过分了,一宁在家的时候虐待不说,现在人家都出嫁了,还磨造人家。”
“是啊,这也太没良心了。”
“一宁太命苦了,怎么摊上这么个娘,出嫁了还不得安宁。”
江一宁对关季兰的所作所为感到无比愤怒,紧紧咬牙,五指攥到一起,重重呼吸了两下,冲进房间,情绪激动地咆哮。
“我是捡来的吗?”
“从小到大你都不待见我,你不喜欢双儿,当时生下我的时候怎么不掐死我啊!”
“我在家任劳任怨,脏活累活轻活重活什么都干,去油坊干活儿的工钱也全部交给你,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的?!!”
“我是人,我有心啊,我已经竭尽所能地讨好你了,你为什么从来看不到我的好?江一秀好吃懒做,江一安调皮捣蛋,但不管他们干什么,都是对的,你都对他们那么好,对我就要虐待,为什么?”
江一宁吼完之后大哭起来,他这么多年的委屈和怨愤全部爆发出来了,全场都安静了,只有他的哭声。
祝泽清心疼地抱住江一宁,拍他的后背,“不哭,都过去了,以后我会保护你,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