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莲华拧眉点了点头,“倒也是,可是娘,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我这心里始终不安心。”
“他们能干什么好事?”程家老头走过来,阴阳怪气道,“祝泽清十年落第,怕是风水不好,正在改自家风水。”
祝泽清考不上童生是他们家最喜欢拿来说笑的事,为此张秀容对程家也是恨之入骨。
“我觉得爹说得不无道理。”黄莲华心里有些高兴,但想到祝泽清今天卖野猪肉,赚了几十两银子,又嫉妒地咬牙,“爹,娘,你们说祝泽清一个书生,怎么打死野猪的呢?野猪可是最厉害的猎户碰见都要躲的凶猛野兽!”
程家婆子端来一把椅子坐,“我也觉得奇怪,而且我觉得祝泽清现在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以前唯唯诺诺,也不爱笑,像个可怜虫一样,再看现在……”
“你这么说我也觉得奇怪。”程家老头蹙眉,“这祝泽清会不会被什么脏东西附体了?”
程家婆子道,“脏东西附体只会干坏事吧?”
黄莲华看了自己婆婆一眼,“婆婆说得对,如果是脏东西,祝家怕是死的死病的病,日子怎么会越过越红火?”
程家人都陷入了沉默,心里嫉妒得发狂。
……
祝泽清的两位舅舅到家了。
院子门口,大舅母瞪着大舅舅,看后者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骂道,“你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你妹妹留你们过夜,这家都不要了?”
大舅舅头痛,“我们只是去帮帮忙,又不是把自己卖了。”
大舅母骂道,“家里那么多活儿你不干,你妹妹说一声你就跑了,你这个哥哥怎么那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