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认回儿子,就算做出对不起百姓的事,也绝不能再让皇儿伤心痛苦。
闻言,南宫可晴感觉很不可思议,这个老皇帝宠爱太子竟然到了这种地步,可以视苍生不顾,只为了太子的意愿而来,看来,此法行不通了。
“皇上,您这不是爱他,是害他啊!”
南皇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他何尝不知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能用一个女人止戈再好不过,何况这女人本来就是战王爷的女人。
他的皇儿太执拗,可是他不忍心看着他的皇儿痛苦,所以只能辜负天下了。
“带太子妃下去。”南皇不予理会,继续埋头公务。
另一边,宇文衍见过南宫可晴之后,当天夜里,浑身瘙 痒难耐,整张脸、身上、下肢被抓的稀巴烂,宫里太医看过,无不摇头叹气,不明就里。
那瘙痒的程度简直是极致钻心的痒,越抓越痒、越痒越抓、所抓之处、一片脓水。
还有让他引以为傲的俊脸上被抓得面目全非,四肢皮肤溃烂。
几个太医无能为力,也只能草草地开了几处药方用来止痒,并且告诉他,痒也不能抓,一旦抓伤还会传染到好的皮肤上。
可是,这药方根本没有多大用处,他还瘙痒难忍、不停地抓、不停地溃烂、传染的面积也越来越大。
气得他目眦欲裂、双目猩红,暴戾的他愤怒地砸烂了屋内所有的摆饰,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有一丝丝的缓解。
他为何会中毒?昨天,他只见过南宫可晴那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