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给你吧。”
果然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帝君拿出另外几样宝物,交给即墨,即墨即刻将它们收藏好,不让一芯瞧见一个小角落:“帝君,保重。”
一芯喜不自胜,连即墨走了都无暇顾及,以往可是要往他脖间放一只上下乱窜的小章郎,那玩意儿倒是无毒,就是烦人得很,而且生得极为丑陋,作用便是藏的地方极为隐蔽,待一芯心神一动,那章郎便在跳到即墨耳旁,转述帝君所言,所谓,同甘共苦,帝君的教诲,不能只让他一人听。他甚至都能想像得出即墨伏在桌案,左右都抓不住这只小章郎,然后只能耳聪目明地听着帝君的教诲,教诲完毕,它便如火焰消逝。
一想到即墨如何都捉不到这一个小玩意,心中便徜徉无比,哈哈。
现下,一芯唯独对那凤翅金盔双龙铠情有独钟,快速以手捏诀将其穿上,好一副风流倜傥好模样。帝君神情微动,像是一芯两万年前头戴乌金盔、身披锁子乌铁甲、脚踏流云战靴,一手执剑,一手弄鞭的潇洒。他满意地照照镜子,很是有多年前的风采,就打算出去招摇,帝君挡在他面前,垂目而视,一手伸出:“虽说给你,可是得我保管。”
收了他身上的凤翅金盔双龙铠纳入囊中:“你何时不去惹事,我便奖励给你。”
宝物如此容易便被收走,想是帝君食言。明明不想送,又何必做出一副慷慨。一芯哼的一声:“我不稀罕!” 嘴上虽这样说,眼睛却很诚实,眼巴巴地望着他的乾坤囊,那里面可得有多少宝物啊。
帝君盘腿而坐,叮嘱道:“屏气凝神。”
通常,一芯在屏气凝神这个阶段便会睡着,再让帝君潜入他梦中,他连驱赶都懒得驱赶,便任帝君在他梦里教诲,但今日心心念念着凤翅金盔双龙铠,竟是乖巧不少,帝君念一句,他便念一句,但不过五句,便沉入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