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干什么呀!”柳青有些不耐烦地推她,今晚应付赖启国那老男人已经够累了,回家还要伺候这个。

“我就蹭蹭,不进去。”钱力嘟囔着解开皮带,一股酒味夹杂着蒜味的口气直冲着柳青扑面而来。

柳青嫌弃地捂住嘴:“哎呀,你臭死了,还没洗澡呢。”

钱力不以为意地一把将她的裙子推上去:“我哪儿臭了?你还说我,你自己还不是有股鱼腥味。”

说完他又低头嗅了嗅。

确实是腥味。

“你走开呀,你不洗我还要洗澡呢!”柳青赶紧把自己的裙子拽下来,有些心虚地抬脚将钱力踹开。

然后飞快起身来到浴室。

浴室空间狭小,柳青脱下衣物放到鼻子下一闻,随即便皱起眉头。

确实臭。

她都吃了这么长时间的中药了,怎么还有味道?

这段时间,她借口大姨妈不调一直不让钱力碰她。

每天坚持熬中药喝。

大半个月了,没想到下面的味道还是没消。

不行,明天得再去大夫那儿看看。

柳青打定主意,洗了个澡,又用浴室的香水给浑身喷了个遍。

直到满身都是香气才出去。

钱力早已在床上靠自己纾解过。

此刻懒洋洋的,根本不想动。

“快去洗澡呀。”柳青催促道,该不会一身酒味就想这么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