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干重体力活儿的,比如凿山挖渠之类的。

她推着轮椅到了工棚附近,将张雪卸在地上,收起轮椅后,飞快地敲了几下面前的门,便躲进对方的视线盲区里。

果然,不一会儿工棚的门便打开了。

一个矮小结实的男人端着煤油灯走了出来,见到地上穿着白大褂的女人,立即认了出来。

但毕竟是男人,看到白花花的胴体眼睛都直了,呼吸陡然粗重起来,煤油灯下肥厚的嘴唇上下一抿,吞咽的“啪嗒”声在夜里格外清晰。

男人朝周围看了一圈,不远处几株大树矗立,叶子沙沙作响,更显得周围静谧无声。

他试探地朝地上的人踢了两脚,没有任何动静。

终于是没有任何顾虑,弯腰单手就把地上的人拖进了屋内。

工棚里的工友都是附近的村民,一般晚上除了留一个人值班外,其余的都会回自己家中。

这几晚刚好轮到赖三。

别人有老婆孩子热炕头,他30多了还光棍一个,回不回家也无所谓。

但是没想到今晚还有这样的美事。

将女人扔到床上,他便直接覆了上去,将脑子里想过的事儿一一做了一遍。

第5章 解药

孟真在张雪被拖进去后便转身回了卫生所。

她相信那男人肯定能弥补张雪上辈子守身如玉的遗憾。

卫生所内,她径直往里屋的病房走去。

掀开门口的布帘,一眼便看见床上安静躺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