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那东西的打开方式,村长第一个进去,就被关在里面了。”
打开方式……
四人脑海里冒出同一个词——生门!
“村长在里面砰砰地砸门,可我们打不开门了,就在我们都要回去报丧的时候,村长又自己出来了!”他的声音重了几分,眼睛也更红了,“我们当时还很高兴,没想到这是噩梦的开始!”
“我们回去后没多久,村长就开始安排家家户户打井,一开始大家还不是很配合,觉得没必要。可是随着愿意打井的人变多,本来不愿意打的也都软化了,不到两个月,每家每户就都有了井。”
“接着奇怪的事情一桩接一桩发生,先是村子越来越冷清了,接着炊烟都很少看到,我姐连着好几天跟我说村子里怪怪的,大家都好像变得很陌生,后来我姐也变得很陌生……”男孩强行忍住眼泪,“我原本以为我姐是受了其他人的影响,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忽然就醒了,看到我姐她……她把自己像脱衣服一样脱掉了……”
这里有一个疑问,姜曜打断他:“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这个村除了你还有其他幸存者吗?”
“半个多月前,除了我没别的人了。”
四道怀疑的目光落在男孩身上,傅醒蹙眉,“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因为这个。”
男孩把裤腿撸上去,露出刚刚掉痂的恐怖伤口,“他们要完整的皮,那个时候我的伤还没好,他们弄不了我,我死了这个伤口就永远都没办法愈合了。”
原来如此。
这小子够能忍的。
姜曜点点头,说:“你是什么时候封了那口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