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珍西望着宛如流星稍纵即逝的烟花,“谢谢你这几天默默地陪着我。”
认识祝行婷几年是有些感情,人就那么没了心里多少会悲戚。
分给她的那部分财产也被捐了出去,总觉得受之有愧。
简世俗啃了蛋糕上的水果,说:“不用那么客气,公墓选好了吗?”
“嗯,就在郊区那边,按照她的意思骨灰盒要粉色的。”
“哈,她可能是不想大家太难过才这样说。”
简世俗很快解决了手里的东西,她对祝行婷的离世是觉得有些遗憾,却也做不到悲伤泪流的地步。
就好像,她的泪腺从出生后就堵塞了。
“或许吧。”
祝珍西想到前几天宋淡云提起简世俗父母的事,才意识到对方前段时间的反常是为了什么。
她牵着简世俗的手,“简同学,我们可不可以不离婚?我说要负责,是真的。我喜欢你。”
“别开玩笑了,房子你已经到手,等祝女士下葬以后,我们就去民政局吧,没有必要拖着。”
简世俗轻轻掰开祝珍西的手,甚至觉得自己产生了幻听。
事出反常必有妖。
祝珍西追了过去,“那你若是对我没有意思,为何会把自己交给我?”
就是因为知道简世俗的性格很别扭,她才要开门见山地问清楚。
简世俗背对着她,冷淡道:“这种419的事在别人身上不是经常发生吗?你该不会以为睡了一觉,就是对你有感情?”
对上祝珍西红红的眼睛,简世俗感到一阵心虚,但凡自己能克制点,就不会变得这么抓马。
祝珍西这次没追过去,打了个电话给弟弟:“臭小子,你不是说告白以后就行了吗?”